羊病怎么得的(请问成本利润怎么算)
羊病怎么得的,羊烂嘴怎么回事?
羊烂嘴的情况一般两种,少见的口蹄疫,一般打了疫苗不会得,常见的就是口疮,也就是传染性脓胞,由脓胞杆菌引起的,有传染性,多发于春秋,发现羊烂嘴确认为口疮后要对病羊进行隔离,圈舍消毒,病变一般见于嘴,眼,乳头,生殖器周围无毛部位,一次发病容易困扰多年,治疗不及时也会死羊,我的经验到药店买冰片20克加95度酒精100毫升,每天三次喷患处,轻者三五天,重着上十天就会痊愈,这个方法的好处就是不用将患处的硬痂扯掉,再一个经济实惠,冰片一般一块一克,酒精五块500毫升大瓶装,且对羊无疼痛,简单方便,喷雾需要喷彻底并且要把患处周边也喷湿。
我想养殖300头山羊请问成本利润怎么算?
我想养殖300头山羊请问成本、利润怎么算?
计算成本与利润由于地方不同,价格是有差异的,但是计算方法就是这样计算。
一、成本
1、购买300只山羊成本,购买280只母羊20只公羊,这个计算的差异就大了。因为购买种羊价格是肉羊的一倍左右,现在的羊都没有阉割可以购买肉羊作繁殖羊,投资就要减少一倍,按照肉羊价格,平均每只35公斤,每公斤价40元,300只羊需要投资42万元。购买山羊成本淘汰后仍然保值销售。
2、圈舍投资均摊,建羊舍600平方米,每平方米造价300元,投资18万元,年均摊3,6万元。
3、疫病防治及普通病治疗费用,每只羊20元,投资0.6万元。
4、工人工资,三人,每人每年工资3.6万元,投资10.8万元。
5、饲草饲料投资,按照体重3%(干物质),每年需要饲草饲料114975公斤,按照每公斤2元,需要投资23万元。
市场成本38万元。
二、产值
按照两年三胎,每胎繁殖率160%,怀孕率90%,羔羊成活率80%计算,两年产活羔978只,每年平均489只,每只销售体重35公斤,每公斤价格38元,总产值为65万元。
三、利润
年利润为27万元。山羊主要是放牧,在夏秋季节母羊可以不补料,因此在饲草饲料方面可以节省10万以上成本,就作为贷款利息和别的费用吧。
生的小羊得了软骨病是怎么回事?
你确定是软骨病,而不是炭疽病么?羊炭疽病是由炭疽杆菌引起的人畜共患的一种急性传染病。发病羊表现短时期奔跑、跳跃几下,摇晃倒地,头向后仰,四肢作不随意的游泳动作,经几分钟后即死亡。该病5-9月发病率最高。可在春秋季进行一次炭疽预防注射,对发生过炭疽病的地区,每年打预防针一次,每只羊颈部皮下注射炭疽芽胞苗 0.5毫升,可免疫一年。
苹果锈病是怎样产生的?
图1.和果园相邻的桧柏园
锈病又称赤星病,俗称“羊胡子”。在全国各苹果产区均有发生,以风景绿化区的果园发生危害较重,严重时造成早期落叶,削弱树势,影响产量。该病是一种典型的转主寄生性病害,其转主寄主主要为桧柏,没有桧柏的果区,锈病基本不会发生。
【症状诊断】 锈病主要危害叶片,也可危害果实、叶柄、果柄及新梢等绿色幼嫩组织(见图2)。发病后的主要症状特点是:病部橙黄色,组织肥厚肿胀,表面初生黄色小点(性子器见图3),后渐变为黑色,晚期病斑上产生淡黄褐色的长毛状物(锈子器见图4)。
图2.新梢叶片初发病
叶片受害,首先在叶正面产生有光泽的橙黄色小斑点,后病斑逐渐扩大,形成近圆形的橙黄色肿胀病斑,叶背面逐渐隆起,叶正面外围呈现黄绿色或红褐色晕圈,正面散生橙黄色小粒点(性子器),并分泌黄褐色黏液(性孢子的胶体液),稍后黏液干涸,小粒点变为黑色。病斑逐渐肥厚,两面进一步隆起。晚期病斑背面丛生出许多淡黄褐色长毛状物(锈子器见图6),毛状物破裂,散出黄褐色的粉状物(锈孢子)。叶片上病斑多时,病叶扭曲畸形,易变黄早落(彩图5、6)。
图3.受害叶片正面
图4病叶背面
图5.叶片上病斑多时,病叶扭曲畸形,易变黄早落,病叶正面图
图6.病叶背面毛状物
遇害果园的严重程度与距离桧柏的距离、风向,以及果园树势的强弱相关。最严重的叶片100%染病(图7),果实不套袋染锈病90%以上,套袋染病70%左右,病果失去商品价值(见图9)。
图7.严重的叶片100%染病后干枯
果实受害,症状表现及发展过程与叶片相似,初期病斑组织呈橘黄色肿胀,逐渐在肿胀组织表面散生颜色稍深的橘黄色小点,稍后渐变黑色,晚期在小黑点旁边产生黄褐色长毛状物,新梢、果柄和叶柄也可受害,症状表现与果实相似,但多为纺钟形肿胀病斑(图9)。
图8.锈病幼果图
图9.锈病幼果图
图10.套袋病果
图11.新梢、果柄和叶柄也可受害
病菌侵染松柏后,在小枝、侧或环绕小枝逐渐形成近球形瘤状菌嬷,淡褐色至褐色,大小不等,小如米粒,大到直径十几毫米。菌瘿初期表面平,后局部逐渐隆起,并表皮破裂,露出紫褐色凸起物(冬孢子角),似鸡冠状,每年春季遇阴雨时,凸起物吸水膨大,成黄褐色胶质花瓣状。严重时,一个枝条上形成许多瘿瘤,春季遇阴雨吸水时,常导致松柏枝条折断。
图12. 桧柏冬孢子角
【发病规律】锈病菌以菌丝体或冬子角在转主寄主桧柏越冬,每年春天,遇阴雨时越冬菌瘿萌发,产生冬孢子角及冬孢子,冬孢子再萌发产生担孢子,担孢子经气流传播到苹果幼嫩组织上,从气孔侵染危害叶片、果实等绿色幼嫩组织,导致受害部位逐渐发病。苹果组织发病后,先产生性孢子器(橘黄色小点)及性孢子,再产生锈孢子器(黄褐色长毛状物)及锈孢子,锈孢子经气流传播侵染转主寄主松柏等,并在松柏越冬。锈孢子只能侵染转主寄主桧柏,担孢子只能侵染苹果幼嫩组织,所以该病没有再侵染,一年只发生1次.
锈病是否发生及发生轻重与松柏远近及多少密切相关,若在果园周围5公里内没有桧柏,则不会发生锈病。近距离内桧柏数量越多,则锈病发生可能越重,在有桧柏的前提下,苹果开花前后降雨情况是影响病害发生的决定因素,阴雨潮湿则病害发生较重。今年苹果的开花前后,3月5日降雨19.3毫米,4月13~14日降雨27.3毫米雨水较多,5月5~6日降雨12.4毫米,21~22降雨11毫米,6月25日降雨22.5毫米,7月上旬降雨71.3毫米,16~17日降雨55毫米,这些阴雨潮湿的天气或伴有刮风,都为锈病的快速传播提供了有利条件,就造成了的大量的落叶。
防控技术
1、消灭或减少病菌来袭,彻底砍除果园周围5公里内的松柏,是有效防治苹果锈病的最根本措施。在不能砍除松柏的果区,可在苹果萌芽前剪除在松柏上越冬的菌瘿。也可在苹果发芽前于桧柏上喷洒1次铲除性药剂,杀灭越冬病菌,效果较好的铲除性药剂有:77%硫酸铜钙可湿性粉剂300~400倍液、30%戊唑多菌、灵悬浮剂400~600倍液、45%石硫合剂晶体30~50倍液、3~5波美度石硫合剂等。
2、喷药保护苹果。往年锈病发生较重的果园,在苹果展叶至开花前,落花后及落花后半月左右各喷药1次,即可有效控制锈病的发生危害。常用有效药剂有:10%苯醚甲环唑1000~1500倍液、40%氟硅唑乳油7000~8000倍液、40%腈菌唑可湿性粉剂6000~8000倍液、80%代森锰锌(全络合态)可湿性粉剂800~1000倍液、50%克菌丹可湿性粉剂600~800倍液等。
3、喷药保护桧柏,不能砍除桧柏的地区,有条件时应对松柏进行喷药保护。从苹果叶片背面产生黄褐色毛状物后开始在松柏上喷药10~15天1次,连喷2次即可基本控制桧柏受害。有效药剂同苹果树上用药。若在药液中加入石蜡油类或有机硅类等农药助剂,可显著提高喷药防治效果。
4、追肥强壮树势,受害果园因大量早期落叶,严重影响光合产物的贮存,再加上早期落叶造成的根冠营养不平衡,落叶后又出新梢,甚至二次开花,都会大大的削弱树势,所以加强施肥,增强树势才是根本。
5、其他措施新建苹果园时,尽量不要在风景绿化区内建园,也不要在苹果主产区种植桧柏等锈病的转主寄主植物,更不能在苹果园附近繁育桧柏等绿化苗木。
作者:中农乐果业科学研究院讲师 卫振和
请问头羊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那是一只叫”秃耳朵”的头羊.我刚开始接触并打算放牧以它为首的一百二十八只绵羊的那年,我才十七岁.
其实一开始家里是有羊倌的,父亲雇了一个本家的哥哥放牧,可本家哥哥只放了十五天,便受不得山野的孤寂,给父亲撂了挑子.刚开始时二哥接了手,早出晚归地放了几天.那时大哥已经分家另过,二哥是当时家里的主要劳力,田里的许多的活计都等着他去做.长期放羊是绝对不可行的.而父亲患脑血栓才不久,让他随着羊群去跋山涉水也是绝对行不通的.这种情况下,家里人的目光最后就全都落在我这个大闲人身上,我正因为跟老师闹意见而刚好自愿放弃了读书,终日无所事事地在家里悠来逛去.我也想找点事做,可对放羊绝不感兴趣.我差点摇掉了脑袋,可没办法.父亲决定的事没有谁可以改变.事已定局,我怀着无比沮丧的心情,开始了为期一年的山野生活.
西山很大,全是沙子山,外面的人来了总是很兴奋的往山里跑,说去逛逛沙漠.可村里人从不承认它是沙漠,“这么点小沙子山怎么会是沙漠呢!”.在村里人眼里,沙漠是能渴死骆驼的地方.
离村子近的山起伏的坡度不大,长满了满山满野的荒草.父亲告诉我,放羊其实是个很轻松的活计,羊群一出村子,就开始头都不抬地边吃边走.你只要远远地看着它们就可以了.羊群一般是不分帮的,有头羊领着,除非有病残的例外.头羊是羊群里最聪明的领导,也是羊群里最淘气的坏家伙.你管住了它,它会是你的好助手,让羊群像星星般散在山坡上,等你睡醒一觉时它们还在山坡上安静的吃草.可你对它稍有疏忽,它就会领着大部队一条龙似的游走.让你在后面小跑似地追.每个羊群里都有一两个头羊.怎样管理就要看每个羊倌的手段和技巧了.
父亲还告诉我,我放的这群羊里只有一个头羊,叫“秃耳朵”,“你小心点,它很淘的.”父亲说.
我从鼻子里哼哼,对父亲的警告不屑一顾.
“秃耳朵”是一只母绵羊,厚厚的尾巴,是被人们叫作本地羊的那种.它的两只耳朵都是小半拉,倔倔地翘翘着.给人的感觉特悲壮.羊群一出圈,它就很自然的走在了前边,眼睛不时机警的巡视着左右.并回头很是老气的看了我几眼.羊的眼睛会看人,直直的,冷冷的.我当时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恼怒.父亲把我的羊群送出村子,又嘱咐我放羊的一些要领.我当时还在对这个任务处在一百个不情愿中,对父亲的罗嗦很不耐烦,以至父亲递给我的“甩羊棍”我也没接.一扭头就上山了.
早春的天还有点寒意,到处灰灰暗暗的,这似乎更加低落了我的心情.一些干干的黄黄的草在风里摇着,磨着我的裤子沙沙地响.我一屁股坐在沙窝里,看着那些笨笨的家伙四条腿来回画着圈地在我面前挪动.
曾经的我高傲的就像个公主,快乐地享受着伙伴们的吹捧和艳慕.小学五年里,我一直是一人(老师)之下,“万人”(同学)之上的班长.到中学后,我依然是有头有脸的班干部。我学习好,语文特好,初中时作文在全县的竞赛上得了一等奖.颁奖那天,全校师生站在操场上向我行注目礼,我接过那本定价是32.8元钱的大词典时,我感觉身前身后闪着竟都是一片绿幽幽的眼光___同学们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八几年,三十多元的大词典可真的算是个宝贝了.全中学也没有一本,包括老师们.事后也证明了这一点,那几个语文老师就私下跟我借用过好几次.那种风光,那份傲气,我小脸扬的比谁都高.可事情就是这么阴差阳错,如今谁又会想到我现在竟会沦落到在山上放这几只破羊呢?我把书包狠狠地往沙子上摔,那里有母亲给我带的白面馒头.我心里气的鼓鼓的,我才不稀罕吃.恨都恨饱了.
“秃耳朵”不愧是头羊,很快就发现了我这个新手,不知是故意捉弄我还是喜欢欺生 ,头一低,领着羊群就奔山里去了.只一会功夫,羊群就被拉成了一条线,商量好了似的,都低着头,顺着前边的羊蹄印走.我头一次见识了羊肠小道的形成.我着急,我大声的喊:“嗨,你们站住.”它们不理我.我抓一把沙子扬过去,它们更是无动于衷.我追上十几只羊,张开手拦截它们,可它们就是不惧我,和我藏猫猫一样左躲右闪的往前冲.我想起父亲的话,想起那个叫“秃耳朵”的家伙,远远地,我看见那个坏家伙还在打着头疯走.一点都没有停的意思.“‘秃耳朵’,你个坏蛋,你快站住!”,我歇斯底里地喊.也许是耳熟于“秃耳朵”这个名字,它竟楞了一下,猛的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我.但也只是看看,就又接着往前走了.
在满脚都是沙子的山上跑可不是件轻松的事.别看厚厚一身毛的大绵羊平时笨笨的样子,可真的走起来,两条腿的我还真不是它的对手.何况我这个气急败坏的新手.脚下的沙子像吸铁石一样吸着我,每迈出一步都有要放弃的欲望.我委屈,我生气,我本来就不该在这个鬼山上放什么鬼羊,我的理想,我的骄傲,和这里的一切一切都沾不上一点点的边边.凭什么,凭什么放羊的是我而不是别人?我想起父亲不能商量的口气,想起二哥似乎有意推卸的责任,甚至连姐姐们的解劝都似乎有了那么多幸灾乐祸的味道.我筋疲力尽地跑着,我悲愤难忍地呜咽着.那一刻,竟然在年少的心里涌出了那么多叫绝望的东西.
追上“秃耳朵”时我已经快疯了,我用沙子使劲的打它,用最大的草棍儿去抽它,我那时才开始后悔没有接过父亲递给我的那根“甩羊棍”,竟在我要发泄的时候找不到可以使用的东西.怨恨几乎让我失去了理智.羊群在我的怒吼声中停了下来.所有的羊都直起脖子来看我,就像在看一个怪物一样.满羊眼睛里莫名其妙.可只有那个“秃耳朵”不理我.我用最恶毒的话诅咒“秃耳朵”,看着它用冷冷的眼睛很不在意地瞥我,我狠狠的告诉它:我一定让父亲在最短的时间内杀了它,我会狠狠的吃它的肉,啃它的骨头.喝它的羊汤.“不信你就等着!”我最后哭着说.
“秃耳朵”是聪明的,从它的眼神里,我知道,它听的懂我的话.
第二天,我拿上了父亲给我的“甩羊棍”,那是个一米左右的木棍棍,手腕粗细.父亲告诉我,头羊不听话时,可以把木棍甩过去教训它.要高一点甩,打在羊身上,羊毛厚,伤不了筋骨,千万不要低了甩,羊腿太细,赶寸劲就会把羊腿打折了.我满口答应.
有了第一天的苦头,我是再也不敢对“秃耳朵”掉以轻心了.为了教训这个可恶的头羊,我第一次跟羊玩起了心眼.我假意不去理睬它,坐在那看书或躺在那睡觉.眼光瞥都不瞥它一下,让它产生我对它已经放松了警惕的错觉.可实际上我眼睛的余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它.
可头羊就是头羊,不知是被我第一天的暴怒震怕了还是让它识破了我的诡计,“秃耳朵”竟再也没领着羊群“暴乱”过.在我面前低眉顺眼地玩乖乖,即使这样可我依然不会放过它,我会大着声音恶毒地训骂它.会把木棍高高地甩过去.不痛不痒地落在它的身上.我就是要它在所有的“部下”面前丢面子, 挫它的锐气和尊严.我要把我所有的因为不甘心而积蓄的愤怒和不快找一个出口和理由发泄出去.而“秃耳朵”就是躺在我枪口上的一只可怜的小鸟.我什么时候不高兴,什么时候就可以拉枪栓燃烧了它.这就是它耍弄我的后果.可“秃耳朵”对我的虐待并不显得惊慌,我点名骂它的时候,它会拿那双大眼皮有意无意地瞥我,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发狠的木棍飞过去的时候,它也不会像别的羊那样机灵灵地躲开,它会若无其事地转转身,就好象这根棍子跟它没有关系似的.有时它竟会抬起头来看我,用冷冷的眼神,充满了狡黠和漠视的那种.而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我在那直直的眼神里看到了越来越多的不可知的诡异.这常让我莫名其妙地惊慌,惊慌后却又是更多的愤怒.
有时在饭桌上跟家人谈起这只头羊的眼神。把家人嘴里的饭都笑喷在饭桌上。母亲嗔怪地说我:“这孩子,念书都念傻了。一个畜生懂得你的那啥子眼神?还诡异,吓人胡道的. ”我不以为然,心里就认定了那个头羊的诡异,在那温顺的外表和不时流露的冷漠中,我总觉得,这只头羊一定在伪装着什么,甚至怀疑它会是一个更大的阴谋制造者.在空空的山里,独自面对着那冷冷的目光时,我竟会有一种无缘无故的寒意。有一种不敢与其对视的心虚,有时我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一只羊,一只秃了耳朵的母绵羊而已。没什么的.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几个月后,我彻头彻尾地变成了一个小羊倌.原来愤世怨俗的情绪也早已平淡如水.那些关于梦想和高傲的激昂.似乎被这山上的风沙掩埋了一样,想起来虽然还有着一丝深深的忧郁隐隐地荡在心里,可却早已有了波澜不惊的沉静了.我开始喜欢这些满是绿色的山,喜欢山上柔柔的小草和草里那些红的或黄的花,甚至草上那些憨憨的羊儿们,有时我会在暖暖的阳光下美美的睡上一觉.南柯梦醒,看羊儿像一朵朵花儿一样开在山坡上,听着它们吃草时发出的“刷刷”的声响,心里会特别的舒服.至于那只我一直自认为很诡异的头羊,我认为我和它的过节也早已经过去,没事的时候,我会离它远远的,它就是一只羊,一只淘气的母绵羊而已.我很为自己一开始给它下的那个诡异的定义感到可笑.只不过我那时的心情不好,恶化了一些事情罢了.